“为何不可?本官为宣阳父母官,有权搜查。”
“我司徒家乃名门贵族,岂容你撒野!”司徒震从里面走了出来,声音带着不可言说的拒绝。
司徒颐怕他火上浇油,于是用眼神示意他闭嘴,这才朝着容顼年拱了拱手,随即说道:“容大人这话的确没有半分不对,但是父亲的有一半也说得没错。
再则,家中女眷众多,此时已经是深夜都已就寝,大人若带人搜查坏了她们名声,这事大人能担得了吗?”
容顼年冷笑一声,语气冷冰冰的:“所以司徒公子的意思是不让本官搜查了。”
“并非这个意思。只是我司徒家乃名门贵族,虽说家中这辈还无人入仕,可家中祖辈代代为官,士族门楣不是谁都可以闯的。”
“所以,司徒公子是说让我别管司徒家的事了?”容顼年沉着一张脸,转身背对着二人:“莫非日后也是不需要官府办事了?”
她一副你们司徒家可离不开官府的模样,让司徒震看了咬牙切齿。
司徒颐笑着刚要开口反驳,司徒震却接了过去:“司徒家有执法长老,也有司徒家的家规,有事自家人就能处置,用不着官府。”
容顼年转身点头,一副气极了的模样:“希望如此,别以后出了什么事又求上门来。”
“放心,绝对不会!”
“听到了吗?以后凡是司徒家的事一概不管,司徒家上县衙全部给本官打出去!”容顼年吩咐了这么一句后甩袖带着人离开了。
司徒震为赢了容顼年一次心里正高兴呢,就听自家大儿子冷笑:“父亲不愧是家主,做事就是有气魄啊!”
“那是。”
“真当我夸您吗?”司徒颐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他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和弟弟?
真是蠢笨如猪!
“您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他这么说一定是有后招,就等着您这么说呢!况且,户籍、地契、合约什么的那样不需要经过官府的手?
我尽力阻止,您倒时嘴快!等着后悔去吧,我也懒得管了!”
司徒颐说完也甩袖离去,只剩下司徒震回想着刚才的话,随即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
不过在他看来这些都不是事,反正大不了就买通杀手去解决了容顼年,到时候再安排自己人上去不就好了?
若司徒颐知道他的想法恐怕要指着他鼻子骂了。
容顼年是那么好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