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还干旱,粮食颗粒无收,这税收却一分不少!
容顼年一手撑着头,一手无聊的往后翻阅,一边又和司锦年说着话:“陛下念及建州天灾,免去了朝廷每年的税收,直到有所收成之后再行开始缴纳,县衙也是如此。可是这两年税收一分不少,你说是进了谁的口袋?”
司锦年没有说是谁,只是在纸上写了:“这不怪你。”
随即他又继续提笔写:“你的到来或许能结束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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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顼年嗤笑一声:“你倒是看得起我!
不过,如此重的赋税百姓如何能承受?也难怪个个面黄肌瘦,看着哪里有繁荣的景象?也的确该整改一番了!”
司徒家不做人。
这两年干旱,百姓们纷纷不租赁田地,可是合约签了,百姓必须缴纳,一分不能少。没有粮食,哪里能交出来?家里砸锅卖铁的也贴补不了吧?
难怪这两年宣阳的死亡率比较多不说,大部分还选择背井离乡了。
当然,这是少部分!
想要离开宣阳那必须有路引才行,官府不给办谁也不能走,除非想做黑户。
而县衙没有县令,一切是张师爷做主,谁能走还不是他说了算!
想到这里,她提笔在纸上写了一份告示,吹干墨迹后就收了起来,准备明天拿公章盖上印。随即看着外面的天色也不早了,她伸了一个懒腰起身,对司锦年道:“天色不早了,我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那水别忘了喝!”
司锦年下意识开口想说话,可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看着容顼年离开。
无奈,起身把门关上,看了一眼杂乱的书桌,准备明天再收,吹了灯睡觉。
容顼年回去后也是快速的洗漱入睡。
虽然宣阳很多事都迫在眉睫需要处理,可是明天还有一场仗要打,她今天不好好休息,明天哪有那个精力啊?
再者,她也不想顶着一副黑眼圈见司徒家的人,免得被人嘲笑,
她必须以最好的状态才行!
其余的事明天过后再想,总归一步一步来,一口气也吃不成一个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