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锋哪里受过这种罪?
伤口处的疼痛让他恨极了容顼年,恨不得此时就把人千刀万剐以解心头之恨。
他捂着流血的伤口,旁边的护卫立马将自己的衣服撕下将伤口包裹起来,防止流血过多而死。
“愣着干什么,他伤了本公子,抓起来打入大牢,判死刑!”
他指着容顼年大吼。
师爷这才回神,拿起惊堂木就要拍下去,容顼年却从怀中拿出一个东西丢了过去,吓得师爷以为是暗器躲了一下。
“睁大眼睛看清楚,这是什么!”
师爷闻言,这才冒出了头,哆哆嗦嗦拿着桌案的文书看了起来,结果却在看到上面的文字和盖章时,他人倒在地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容顼年却冷笑着,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一步步上了公堂,踢了师爷一脚,师爷立刻哆哆嗦嗦的爬开,容顼年这才在位置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你……”
“张师爷,你是死的吗?”
“司徒公子……,那个他是宣阳新来赴任的县令容大人!”说完这句话师爷仿佛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瘫软在地。
完了,他完了!
他竟然对县令大不敬,恐怕小命休矣!
闻言,众人哗然!
他竟然是县令?!
这么年轻?怎么可能!
“你莫不是老眼昏花,看错了!”
张师爷也想自己是看错了,可是他认真的看了好几遍都是如此,闻言只是毫无希望的摇了摇头:“上面有陛下印章,不可能会错的。”
“信了?”容顼年看向司徒锋,司徒锋哑口无言,一双眼睛阴沉沉的看着容顼年。
容顼年丝毫不怕,还对他露出一抹挑衅的笑容。
官差等人纷纷跪在了地上:“见过容大人!”
他们刚才在干什么?对着县令大人拔刀相助?
众人瑟瑟发抖,不敢言语,也不敢有所动作。
青青这会儿特别有眼力见的瞪了一圈官差,随后扶着容母坐到了司徒锋刚开始坐的椅子上。
容顼年看向陈大夫,轻声道:“陈叔,劳烦你止血,别让人还未审理就死在了这公堂之上。”
容顼年对他医术还是很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