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顼年也在这个时候适当出声:“等一下!”
闻言,所有人都朝着她看了过来。
周围围观的百姓纷纷退后好几步,对着容顼年议论纷纷。
男子和他的随从则是不屑的看向容顼年,尤其是男子。他用目光将人上下打量一番后,冷笑一声:“小子,你想多管闲事?”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容顼年并不害怕,与他四目相对,眼神淡然。
男子好久没有看到过这种眼神了,顿时来了兴趣。
他将手中折扇噗的一声打开轻轻摇晃,漫不经心地倪了一眼容顼年,仿若施舍般似的开口:“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但无论是谁,当街强抢民女可是有违西陵律法,你们如此行为就不怕官府问罪吗?”
她话落下,空气好似安静了几秒钟,随即又像是油锅里滴了一滴水似的,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这是男子和随从们不屑的笑声。
他们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笑得前仰后翻。
容顼年脸色不变,等他们笑够。
片刻后,男人笑够了,招了招手就立刻有个随从到了他的身后,他吩咐:“告诉这个土包子,本公子是谁,也让他知道知道,自己得罪了谁!”
“是!”随从应下,像是颁布圣旨似的,高高在上的看着容顼年:“你听好了,我家公子乃宣阳司徒府的二公子司徒锋。”
“没听说过!”
“你!你竟然连司徒家都不知道,是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破烂货?”
“你说谁破烂货?你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一直安安静静的青青,听到有人骂自家公子如此难听,当即忍不住了。
她撸了一把袖子,恶狠狠的看着青青。
她一说话就吸引了司徒锋的目光,瞬间就被青青给吸引了。
青青被捡回来的时候也才七八岁的年纪,容家落没了,但能送容顼年去书院家里自然也还不差,因此把青青养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