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姜老爷,只是我一妇道人家,着实不好长久待在贵府。况且我儿玉郎还得前往宣阳赴任,圣旨上定了日子,耽误不得。
因为玉郎的伤势已经耽搁了几日,再耽搁下去就怕出了什么乱子,到时候陛下怪罪下来我们也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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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老爷一想也是。
他早年丧妻,而容母也是丧夫之人,二人之间只有容父的一点恩情,如今容父不在了,容母若带着容顼年长久住在这里难免会被人说闲话。
还有赴任的日子一般都是定下的,只可早到绝对是不能晚的,否则被陛下知道了可是要挨板子的。
容顼年身体不好,要是挨了板子有没有命很难说。
“如此,那小弟也就不留嫂夫人和玉郎了。下次若有机会,嫂夫人和玉郎再上门来小住,小弟定会盛情招待。”
“好。”
姜老爷这人不仅有恩必报,而且为人大方。
不仅让人备了马车,准备了干粮不说,还准备了一些银子。
容顼年连忙拱手拒绝:“姜伯父,顼年还需赶往宣阳赴任,时间耽误不得,因此这马车和干粮就不和伯父您推辞了。
只是这银钱是万万不能收的。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更何况伯父于危难之中救了顼年和母亲,顼年已经万分感谢,对于您的恩情也铭记于心。再拿了银钱,有些说不过去,您还是拿回去吧!”
“贤侄莫要客气。
你一家遭此大难,身上的盘缠皆被抢去,路上使不得,可到了宣阳何处不花钱?这钱也不多,只是我的一份心意,还望贤侄收下。
若贤侄过意不去,将来多多照拂便是。”
士农工商几乎是不可跨越的鸿沟。
容家虽然落魄可好歹是士族,而他姜家虽然有钱却只是吊车尾的商人,地位低下。
经过这几日相处,他看得出来,这容顼年绝对不是简单人物,小小年纪就能担任一方县令,将来前途不可限量。他如今这些钱也算得雪中送炭,能用此结交并不亏,反而很值。
再者,当年若不是容胥帮忙,他恐怕早就死于非命,哪里还有如今偌大家业?
所以,无论如何,这钱啊给得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