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想想恍然大悟:“我明白了,陈小姐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她忘记了自己是谁!我们想要离开,就要帮她唤回自我意识。”
路韵提出疑虑:“可是要怎么帮呢?”
消失的面容和姓名虽帮他们推断了原因,可同样的,不知道陈小姐面容和姓名的他们,又要怎样帮陈小姐找回自己?
沈夏梨建议:“提一些她生命中重要的人或事?比如...你还记得许绣玉吗?”
沈夏梨说着对陈小姐喊道,一动不动的陈小姐似有所感,扭头朝发声的方向看了一眼,但也只是一眼而已,并没有挪动脚步。
沈夏梨叹息:“啊,竟然没用啊。不过她动了,果然还是爱...呸,我是说,她和许绣玉还是关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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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想想无奈的看她一眼,这妞看来是又嗑到了。
顾唯想起了什么,对着路想想道:“也许还要从她自己入手,你还记得,我们在陈小姐房间看到的画吗?”
路想想:“记得,所有画的落款都一样,忘忧...会是她的名字吗?陈忘忧?”
陈小姐听到这几个字,依然只是看了一眼,没有挪动。
路韵分析道:“古人书画落款往往是别号,这也许并不是她的真名,不过有所反应,起码说明忘忧的确是她本人,或是对她重要的人。在没有其他线索的情况下,我们优先从前者分析。别号虽不是真名,但有些时候会是从真名化用而来,我们也许能从“忘忧”二字反推陈小姐的真名。”
岳穆临试道:“忘忧...陈忘?陈忧?陈忧忘?陈忘忘?陈忧忧?都没有反应啊!”
沈夏梨无语:“哪有这么草率,还是要从含义入手。比如,陈乐?陈乐乐?”
陈小姐还是没有反应。
这么乱试不是办法,路想想想起了什么,拿出最开始收起的婚书:“婚书上的名字是模糊的,但从墨迹晕染的大小看,陈小姐的名是单字。和忘忧有关...忘忧除了忘记忧愁的意思,是不是还是什么花什么草来着?”
付白屿道:“忘忧草,又名萱草,代表母爱的花。”
路想想眼睛一亮:“所以,是陈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