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就是发发牢骚,并不打算深究对吧?”关山路问。
司马熙冷笑一下,说自己有什么本事深究,何况自己还见不得光,要深究也是薛夫人的事情,她只是为老韩鸣不平。
杜鹃也直言,若是意外,也就认命了,如果不是意外呢,舍车保帅的可能性不是没有。
关山路立即打断杜鹃的话:“这不是你应该讲的话,想都不能想,不要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
女人容易激动,稍有人撺掇,就会信口开河,惹祸上身。
杜鹃一肚子不服气,抱怨关山路没正义感。
“凭空猜测,毫无证据就下结论,这叫正义感?不符合自己利益的,都是非正义的?你所谓的正义感,是不是也太廉价了?”关山路被激怒了。
司马熙按住杜鹃的胳膊,忙着替她道歉:“杜鹃也是被我误导了,口无遮拦,你千万别生气。”
关山路苦笑道:“没必要道歉,打拼那么多年了,遇到事情还沉不住气,看问题不讲是非,任由立场主导,你不觉得很危险?我若顺着你的话,怂恿你继续传播什么舍车保帅的话,明天就有人找你喝茶了。”
司马熙频频点头:“这里面的利害我清楚,和你聊,就是因为茫然无计,又没其他更可信赖的人,今晚聊的东西,不会外传的。”
杜鹃被抢白,低下头不吭声。
关山路本想起身走人,犹豫片刻,觉得不能太失礼,便问出心里隐藏的问题:“你确定除你之外,老韩没有其他女人?”
司马熙惊愕地睁大眼睛,她没料到关山路会这么问:“你是说,他不是为了我投湖的?”
女人的思维真够清奇的,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也能联系到一块。
“我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还有一个女人不肯放过他,比你更急着上位?而老韩不愿意辜负你,才被逼无奈寻短见的?”
司马熙相信,关山路能这么问,肯定有他的消息来源。她想了一会儿,不能确定。
“他前些年春风得意,又有风度,比较吸引眼球。抵抗不住诱惑,拈花惹草,也不是没可能。但和我在一起,他真的很用心,我看不到别人的存在,当然,他的夫人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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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还是没忍住,又抱怨起来:“你还是没守牢防线,让别人钻了空子。”
司马熙很无奈:“他每天那么忙,我又不可能分秒跟着,开个小差,防不胜防啊。”
关山路最后问道:“也就是说,你根本没有觉察到任何蛛丝马迹?”
司马熙很确定地点了点头:“我一直很信任他,从来没去怀疑过,就是有异常,我也会疏忽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