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才是,但是,罗敷姑娘,我跟你之间似乎没有什么仇怨吧?”
厉沉渊再一次提醒:“罗敷姑娘就是金织坊真正的老板。”
轻河:“……”
轻河的脸色骤变:“这么巧?”
慕云笙:“你从我金织坊拿去了十九万八千两银子,只要你将银子交出来,咱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
轻河强硬的梗着脖子:“那银子我是拿了,但是,这银子我是不可能交出去的,而且,这些银子是你们金织坊欠云上村的。”
因为轻河的话,慕云笙的眉头微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金织坊欠云上村的,这从何说起?”
因为慕云笙收了势,轻河趁机甩开了慕云笙的手。
他愤愤的看着慕云笙:“两年前,你们金织坊想要征用云上村的土地,用来作为你们金织坊的一个纺布坊。”
“但是,你们金织坊买通了官府,硬是逼迫当初的村长,将云上村的土地全部无偿转让了出去,可是,云上村的百姓何其无辜,他们被迫离开赖以维生的家园,他们所有的房屋和土地全部都没有了,从此一无所有。”
“他们想过反抗,但是,他们告到官府之后,官府却包庇你们金织坊,将去告状的百姓全部打了回来,连孩子都没放过。”
“状告失败后,他们被迫背井离乡,因为他们都只是普通的百姓,身上没有多少银子,只能迁到这几乎鸟不拉屎的地方,而这里的土地不知为什么,不长粮食,没有粮食,他们只能靠去其他村里或是镇上做些苦工维持生计。”
“再后来,村里的百姓迁到这里之后,一个个日渐消瘦,我想查出原因,一直查不出,那些百姓也没有办法再去做苦力,我听闻此事之后,就想为他们讨个公道。”
“当时,与官府勾结的那个人,就是金织坊现任管事冯禄。”轻河:“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金织坊从云上村这里拿去的东西还回来而已,又有什么错?”
听闻轻河所言,慕云笙大致了解了一些。
她以自己的右手悄悄探向轻河的手背,她探到的事实,确实如轻河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