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一直坐在杨盈旁边蒙着面纱的任如意终于开口。她对今日李同光的表现也是失望之极,没想到自己竟然教出来一个这样的人。
“你今日如此行事,你师傅就是这样教你的吗?”任如意走到长庆侯的面前,质问道。
长庆侯听到别人说他的师傅,立刻不淡定,气的直接把手里的酒水泼了上去,任如意因为有面纱的遮挡,并没有真正的被酒水碰到,但是被这个臭小子泼酒水,眼神也危险了起来。真是不收拾不知道自己是老几了。
任如意拿掉面纱,伸手去拿李同光桌子上的酒壶。
“来而不往非礼也。”一整个酒壶里的酒水,全部都倒在了李同光的头上。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李同光呆愣的看着任如意的动作,眼里满是不敢置信和一丝探究。为何这么像?连泼人的姿势力道都一模一样。
任如意才不管李同光是如何想,她扔掉空了的酒壶说:“只会用下作折磨人的鸿门宴,简直滑天下之大棘。殿下出使,你们放人,我们出钱。要是你们不想谈,那就算了。”
任如意向杨盈伸手说:“我们走。”
长庆侯见他们要走,来不及再细想,站起身阻拦:“礼王殿下,贵国世子和任女官所言,是否为你所想。”
杨盈肯定的回答:“他们所言,就是孤之所想,孤之所想便是整个梧国所愿。”
长庆侯听到这个回答,威胁道:“好,那以后两个兵戎相见,尸横万里,便是礼王的功劳。”长庆侯想要拿捏住软柿子,但是软柿子里也藏着软针,刺的人生疼。
“长庆侯是不想两国和谈了,你若是失了职,恐怕大家便会想起你那面首之子的好名声了。”威胁人谁不会,杨盈学得也很快,句句往李同光心上扎。
李同光此刻已经开始丧失理智了,面对他的师傅,他总是无法保持冷静。师傅凭什么这么维护这个礼王,凭什么要收这人为徒。他的师傅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对,杀了他,杀了这个礼王,师傅就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