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败寇！

章田信男并不介意李大壮嘲讽自己为狗，而是关心的向李大壮追问着：“可是，人如何能躲过子弹？人又如何知道我躲在吊顶内？”

“你屁话太多！”

“先回答我，那些被盗的稀土，你们卖到哪里去了？”

“天成走私团，一般只是跨境运输，并不跨国。”

“你们在国内，是不是还有其他产业，来帮你们加工和隐藏财富？”

李大壮看到章田信男如此配合，也想趁着他好奇心起来的时候，多问几个问题，看看能不能找回被盗的稀土。

“李先生，我们确实有合作企业，但我们三合会甚至岛国人，一向讲究忠义，宁死也不会出卖自己的伙伴。”

“您可以把我杀掉，但这个问题，我是不会回答。甚至带着疑惑死去，我一点都不遗憾。”

章田信男看到李大壮套话，当即露出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

“做个遗憾鬼，你也情愿？”李大壮眨了眨眼睛。

章田信男认真点点头，闭上眼睛，等待李大壮的审判。

他身为堂主，是没有毒牙的。

平时，章田信男也不会出去做任务，基本不会落入敌人手里。

除非藏身的总部或分部被敌人攻破，不过那时候基本只有死路一条，要毒牙来也没用了。

“是偷运了，最后又流入东江省，让东江处理中心把你们加工，在贴上个合法标签，光明正大流入你们岛国吧？”

李大壮见章田信男不说，一时就把自己心中所猜想给说出来。

章田信男他们这群人偷盗刚被发现，东江社团就想接受开采工作，两个人没有一腿，李大壮是不相信的。

东江社团有具备二次、三次加工稀土的能力，很有可能就是宋志亮帮了章田信男。

“看来我猜得真没有错，真是小瞧宋志亮这伙人！还以为只会无脑的喊打喊杀。”

章田信男眼神闪过一丝诧异，李大壮瞬间就咧嘴大笑起来，知道答案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