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摇头:“不是,我们不认识他。”
“不认识他你们进来干什么玩意儿?”
“这……”
一旁的何叔开口道:“准确的说,我们认识的是马川亭以前的朋友,是他让我们来找马川亭帮忙的,现在这个情况……应该是马川亭是把你和我们都给骗了。”
一听这话,被塞着嘴巴的马川亭立马开始拼命摇头,呜呜呀呀的,似乎是要说点什么。
“解开他的嘴。”张玄道。
一名西装壮汉看了一眼钱少,待钱少点头后便走了过去,将塞着马川亭嘴巴的布给扯了下来。
“噗哇……哈……哈……”
马川亭重重喘息两下,随后有气无力的对张玄道:
“你们别听他们的,他们设赌局坑害我,你们是我老班长的亲戚朋友,我怎么可能骗你们?再说老班长之前都跟我说了,你们是从掸国那种地方偷渡逃难来的,怎么可能有钱?既然你们没钱,我拉你们来这儿是为了什么?为了让你们跟我一起挨打么?我吃饱了撑的?”
也有道理啊。
何叔看向张玄,等待他的决断。
而边上的钱少不乐意了:“说什么呢你?我们设局坑你?我们是强迫你坐上赌桌了还是强迫你跟我们借钱了?你自己赌上头了能怪我?”
“你……”马川亭面色涨红。
钱少恶狠狠的打断道:“再敢胡说八道毁我们赌场名声,信不信我找人轮了你女儿!?”
“我……”马川亭无奈的低下头,不敢再说。
而此时,张玄也差不多屡清楚事情的大致来了。
总之就是马川亭有赌钱的习惯,从那个服务生口中可以得知,他每年都会来这里玩儿几把。
或许是见他有钱,又或许是因为马川亭的身份,赌场干脆就在今天设了个局,直接让马川亭输得清洁溜溜。
或许是不甘心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马川亭一时上头,就跟赌场的人借了高利贷。
再然后,连借来的钱都输光了,没有抵押还款能力的马川亭,便被扣下了。
具体整个过程应该是在中午期间发生的。
因为上午他们刚到暹罗的时候,马川亭还跟志伟通过话,那时候的马川亭语气还没什么不对。
那通电话之后,就一直都是通过短信跟志伟交流的。
估摸着,从那时候起,马川亭的手机就不是他自己在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