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
“不说算了,哼!没有一点情分的冷酷无情的坏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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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江小姐。”
闻弦知雅意,江玉揽倒是个会做人的。
善解人意的解语花,在哪都受欢迎,就是不知道江玉揽是想像媃嫔和苗才人那样姑侄共侍一夫,还是看中了她哪个好弟弟。
衡山二公主秦明玥上上下下端详着江玉揽。
“能帮得上衡山公主殿下,是奴婢的荣幸,奴婢在女官宫人处听说,殿下自幼聪慧,熟读经史,在宫中理宫务时,账目、人事,妥当公正,又兼具宅心仁厚,令人信服。”
江玉揽眼中满是谦和的柔光,脸上带着浅笑,微微欠身,双手交叠垂于身前,仪态端庄,温婉动人。
“奴婢愿以‘贤能’二字称颂殿下,能为殿下效犬马之劳,实奴婢之幸,殿下何须言谢。”
末了,她再次欠了欠身。
“贤能”吗?
真会说话,这样的夸赞显然搔到了衡山公主秦明玥的痒处。
衡山二公主秦明玥指尖轻点着案桌,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