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时安对宋铭禄的救命之恩略有水分,但刘临轩却是不折不扣的为宋铭禄干了许多天的苦力。
京城之中的人总是带着各种利益相关交往着。
可唯有刘临轩,宋铭禄待他是有几分真心的!
一想到刘临轩为了给韩时安挡酒把自己喝成这个狗样,宋铭禄就来气!
韩时安心中清楚刘临轩为何如此,只是,抛开那点难与人言的心思不谈,刘临轩对韩时安的真心向来也比给宋铭禄的多。
刘临轩的小厮已经开始找解酒的药喂给刘临轩。
这人酒量不行,但酒品实在不错,躺在那不作不闹就是睡觉。
两人目送刘临轩的马车离开,宋铭禄这才看看韩时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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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
双方之间的矛盾并非不可调和,宋铭禄虽然总是在试探,但也并没有做到极致,远远达不到翻脸的程度。
韩时安自然不会拒绝。
往后想要给他塞女人的人只会更多,他也不觉得这算什么难以化解的事情。
两人并肩出了花楼,一同往外面走去。
已经快要到宵禁了,但双方都没有太紧张。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跟着。
韩时安背着手,站在宋铭禄身边也不见半分窘迫。
“都说你惧内,以前本王觉得是李如意管你管的太凶,如今我倒觉得,你自己也甘之如饴!”
韩时安并不否认这一点。
“我与如意和寻常夫妻不同,都说成婚结的是两姓之好,可我二人自幼都不得宗族喜爱庇佑,一直相互扶持着过来。”
“就算因为种种,并不能成为夫妻,亦是能够交托性命的伙伴。”
总是有人觉得,两人之间最稳定的关系是爱人关系。
可却很少有人明白,相爱只是他们对彼此情感的一部分。
宋铭禄从未听说过这种说法,他对此有些不屑一顾。
“呵!哪有那么多性命相托,若非她与你从小一同长大,若非她长的那么漂亮,你又可能与她交托性命?”
宋铭禄身边能为他舍弃性命的只有他的死侍,甚至连程忠,他都不敢说对方一定能为他死。
他不信这世上真的有如此情感。
韩时安微微摇头不做解释,夏虫不可语冰,宋铭禄没见过,可能此生也见不到。
感觉到韩时安的不屑,宋铭禄翻了个白眼。
“我有时候最讨厌你这一套,明明心里已经把人骂翻天了,脸上还能端着笑,不服气就去辩一辩啊!”
韩时安看了他一眼,又是摇了摇头。
宋铭禄:……
就在宋铭禄即将爆发之前,韩时安这才开口说道。
“我身边能交托性命的挚友很多,与你不同!你不信自有你的道理,而我相信也有我的缘由,不好分辨什么。”
宋铭禄沉默下来。
韩时安倒是没有分辩太多,但一刀插在他心口,让他半天没缓过来。
两人沉默的走了几步。
宋铭禄方才说起了大事。
“你最近还去状元楼吗?”
韩时安短暂沉默过后,摇了摇头。
“如意不在,我懒得跟人吵架。”
宋铭禄:……
好腻歪!
“李如意今早才离京,你这晚上就开始思念了?”
韩时安理所当然的说道。
“不然呢!?我今日独守空房,夜不能眠,明早哪有精力去跟一群不通人情的傻子吵架?”
韩时安毫不隐藏自己对那些人的反感,这倒是让宋铭禄感受到了些许生气。
“那些人在你心中竟然都是傻子吗?”
韩时安砸吧砸吧嘴。
“今日这酒不错,许久未曾喝到这样的好酒了。”
宋铭禄嗤笑一声,抖开了扇子猛扇,扇的自己发丝都飘了起来,顺便把脸上的汗水也吹干。
“小郡王你这是燥热啊?怕不是阴虚阳盛,应当找个地方看看去!”
宋铭禄的扇子瞬间僵住,转头去看韩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