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能看吗?”我拿着信封晃了晃。
刚刚张苟苟欲言又止也许就是想说这个信封的事。
闷油瓶看着信封,“也许是你想见的人。”
“跟你比起来,其他人只是想见而已。”
我走到一边,低声道,“但只有你,我想一直在一起。”
其实到了现在,很多朋友也不是说想见就能见的。
但有些朋友,也就仅仅是想见而已。
而那些不想见的,往往见得最多。
我感觉从我们清醒过来以后,闷油瓶好像就一直很忌讳什么,就好像我心里有一种很低落的情绪,魂不守舍。
信封很老旧,但字迹是新的,上面有一股很浅淡的墨香。
似乎还混杂着花香味。
我凑近仔细闻了闻,是茉莉花花香。
这种味道我在半夏身上闻到过。
我小心拆开信封,里面率先掉出一枚干花,是茉莉花的花苞,香味特别浓郁。
信纸折叠成很小的方块,还用小封条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