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彘被两条沉重的铁链交叉锁住,腰部位置用铁环固定在墙边。
手脚被都没了。
噢!不!
双手和双脚的血肉被剔除得干干净净,颇有庖丁解牛之势,身上挂着双手和双脚的森森白骨,在手腕和脚腕位置铁链锁住。
身下双腿的位置血渍已经干涸,有些地方还发炎流脓。
肩膀连接手臂的位置,缓缓滴着鲜血。
显然是刚刚切开不久,鲜血还没有来得及凝固。
几只老鼠围在他白骨脚边,“吱吱”地啃食他的脚趾
蓬头垢发下,他的两个眼珠子被挖掉、空洞的两个眼眶里,往下流着两行血泪。
鼻子被割掉、双耳竟然也被割掉了!
他的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往背后的墙壁敲去,连带身上的铁链发出“哐哐”响。
浑身是血,分不清是血浸泡住他,还是他身上流出一大摊血。
雁枫缓缓地走进牢房,一股腐烂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
地上的老鼠也不怕死,自顾自地继续啃食男人。
男人突然停住,声音像卡了浓痰一般地沙哑,带着嘲讽,“这么快就又到早上七点了吗?”
“......”
雁枫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这触目惊心的场景。
究竟是哪个变态这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