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家的那个戴宗?”梵叔沉默了几秒钟,随后开口问我。他相信我一定打听过对方的底细,才会给他打这个电话的。 “对,就是他!”我将车朝前驶去,嘴里则是答着话。 “多大的事?”梵叔接着又问。 “夺妻之恨?差不多意思吧!”我想了想答道。 “容我想想,回头给你打电话。”梵叔说完这句,将电话给挂了。 “哥,事情是不是不好处理?要不回头我去给人服个软?”王胖子坐在副驾上,将西装的扣子解开对我说道。 “服软?且不说我不会让你去服软。再者说来,戴宗这种人,你就算服软也没用。踩人,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