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打过几次交道,无意中救了一次胡麻子,让胡麻子欠了他人情。
这次陈继铭用了那个人情请胡麻子帮忙,胡麻子当然愿意陪着演了一场。
陈继铭去县城了,陈景铭早就去了学堂,傍晚回来听说事情经过。
“大哥竟然认识胡麻子这种黑道人”?
“什么黑道,黑的路”?
陈瑶听不懂就问。
陈景铭急忙岔开话题。
陈贵山让妻子先回去,他跟陈贵川陈贵松几个堂兄弟收拾陈柄源留下的院子。
陈贵川是陈柄源二哥的儿子,陈贵松是陈柄修的大儿子,以后他们就是亲堂兄弟了。
陈大树和陈柄源同一个祖父,他俩是堂兄弟。
陈柄源的院子有三间房子,院子东边一间灶房,已经坍塌不能用了。
打开屋门,屋里灰尘老厚,还有一些老旧家具。
里外看了一遍,花个一两天修缮就能住人。
“贵山你过继给三叔后,就是我们兄弟了,以后谁欺你找咱们兄弟给你出气”。
陈贵川高兴的拍拍贵山肩膀,遇到陈贵河这种人真是倒霉,以后在不用被他欺负了。
天色已晚,陈贵山拉着他俩回家吃饭,被两人婉拒,明天还得来,明天再说吧。
今天闹得厉害,贵山夫妻估计有事商量。
陈贵山往草房子走,月娘,还有他的儿女都在那里等他。
走到家门口,陈景铭在门外等着他。
“景铭怎么在这里”?
“我等爹回来吃饭”。
“好,我们回家吃饭”。
“哥哥明天就回来了,等日子定下来,就没事了,爹别难过,你还有我们”。
陈贵山抱住陈景铭,“嗯,爹还有你们”。
陈贵山抬头看天,太阳已经落下,一钩弯月西挂,稀疏的星星点缀在天空。
“终究是不一样了,我有了自己的血脉亲人,不再孤单无助”。
第二天陈继铭从县城回来,知道两天后就是黄道吉日,易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