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陛下刚才之所言,又岂可用随口一句话来说,非老臣有意对陛下溜须拍马,而是陛下刚才之所言,实乃是治世格言。
实不相瞒,老夫之所以如此想,非仅仅只是想将其挂在家中,时常沐浴其下,更想将其挂在国子监的门廊之上,以此警示我国子监的学子。
告知他们读书可以,但莫要读死书!”
赵崇远:“……”
玩大了!
真的是玩大!
你说你裱在家里就行了,没外人看,尤其是只要赵定那逆子不去你家里拜访,那也没事,可你裱在国子监,还挂在国子监的门廊上。
等于直接干一个招牌?
你让我咋活啊?
这传出去我赵崇远的老脸还要不要了?
别人不知道。
但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以赵定那性格,肯定要第一时间暗戳戳的嘲讽他。
就算是明着不敢,但阴阳怪气,那肯定是少不了。
“夫子....”
“陛下!”
“夫子..”
“陛下!”
“夫子!”
“陛下!!!”
赵崇远一个劲的推脱,张仕纬一个劲的坚持。
唉.....
玩大了..
遇到张仕纬这么一个愣头青,他真的是脑壳痛啊。
但偏偏又不好解释。
他总不能和张仕纬承认这句话是他剽窃的?
还是剽窃他儿子的?
他这张老脸还要不要?
“夫子....”
赵崇远再次开口。
张仕纬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对着赵崇远恭敬一拜道:“陛下,如今国子监,刚刚改革完毕,所招纳的学子,更是纵观我神夏五千年以来最为庞杂之事。
若是运转得当,三五年之后,这些学子进入朝廷各部,充实各部要职,不到二十年内,可彻底一扫前朝之弊端,甚至扭转我大乾三百年来士家专权的弊端,更可为我大乾再续三百年鼎盛。
如此承上启下之际,如此紧要关头。
正缺一个治世格言。
故老臣恳请陛下,万要答应老臣这个不情之请。”
张仕纬一脸坚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