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崇远看了一眼赵定,笑着道:“是哦,很聪明,不错的建议,但整盘局搞不好都会因你这么一个操作,搞得满盘皆输。”
“那可不...诶?啥意思啊?”
赵定下意识的得意点头大笑,但笑到一半,又愣在了原地。
赵崇远白了赵定一眼道:“你可知道,后勤辎重那是重中之重,负责守卫粮草辎重的人,更是精锐之中的精锐。
你莫不是以为看了两本话本小说,就觉得单靠几个人,就能绕过敌军的后卫,然后烧了人家的粮草吧?
你这想得也太简单了。
且不说能不能烧得了大虞的粮草,单就是万一失手被擒的怎么办?
万一被抓的暗桩投敌了怎么办?
万一走漏了消息又怎么办?”
“这....”
赵定有些语塞。
他想过这些问题。
但不管哪个问题都无解。
除非,两国之间,交易一个极为重要的质子。
但这事他敢说嘛。
说出来,他老子第一个劈了他,搞不好还说怪他坑害自己的手足。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知道你没说什么,不过最好的办法就是你没说的那个。”
赵崇远笑呵呵的看着赵定,眼神清澈,仿佛能洞穿人心一般。
吓得赵定又是一个激灵,赶紧低下头去。
“怕什么,你老子我会吃了你啊。”
赵崇远没好气的瞪了赵定一眼。
赵定讪讪一笑道:“父皇,自古以来,君心似海,儿臣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吃了儿臣。”
“去去去。”
赵崇远翻了翻白眼,旋即脸上恢复正色道:“所以,你老子我让你二哥去了北梁,是做戏,但也是给萧道成一个底。”
“啊这.....”
赵定有些说不上来话了,但过了半晌之后,还是悠悠的问了一句:“那二哥知道吗?”
“他?不知道吧。”
赵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