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让他们不敢反,反而还要像如今这般,苦哈哈的跪在外面求情。
单论这份对于朝局的掌控能力。
只怕就是萧道成都差远了!
“父皇,那这些人,怎么处理?”
赵定有些摸不到底的问道。
“你自己不是清楚吗?”
赵崇远饶有趣味的抬起头,看着赵定。
“嗯?”
赵定愣了一下。
“拉一排,打一排,一个大棒,一个枣,这不是你当初调查科举舞弊时候用的路子吗?怎么现在就不明白了?”
赵崇远笑着说道。
“额...”
赵定有些说不上话来了。
他当然是知道,但问题是那些科举舞弊的学生是什么人,而现在跪在外面的那些人又是什么人?
这俩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啊。
不过听着自家老子这话,赵定也差不多明白了。
明显自家老子手里已经握住了这些人的命脉,就算是让他们折腾,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甚至搞不好,还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而至于外面那些求情的人。
其中有多少是幸运儿,有多少是难逃厄运,那就看自家老子的心情了。
一瞬间,赵定在这其中似乎感觉到了一股冲天的豪气。
那是一股将整个国家,亿万人生死掌握在指尖的淡定从容。
而能成为其对手的。
南陈的元庆不行!
大离的那位新晋的离皇也不行。
北梁的萧道成也同样稍逊一筹!
唯一能与自己父皇媲美的只怕也只有大虞的那位虞皇。
而之所以能与之媲美,其中很大部分还是占据了国力的优势,否则的话,还真的不好说。
至少虞皇因为南陈的事情,已经出现的疏漏,让萧道成有了戒备,而自己的父皇却并未现出丝毫的纰漏。
如今更像是稍稍的展露出了一丝的锋芒。
而在那看不见的冰山之下,还不知道潜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