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澜死了,数百个先生也死了。
怪朱由校,也怪朱威。
不过这种事,以后不会再有了。
“报!大人,巴图尔荪的主力与孛儿斤的主力对上了,互相之间探马斥候摩擦不断,但是大部队还没有什么动静。”
朱威挥了挥手:“继续探,明令宁夏,山西,甘肃,宣府等地,一兵一卒不得出关,若鞑靼人来犯,阻住就好。”
“是…”
朱缶在朱威身边站了许久没有说话,可是听到朱威这般决定,还是有些意外:“先生,我们不管吗?”
朱威摇头:“不管,让他们打,打的越激烈越好,死的人越多越好。”
“可是…可是乡亲们还在鞑靼呢!”
“你信不信,孛儿斤宁愿让自己的儿子死了,也不会让咱们的人少一根毫毛。”
朱缶有些急切:“先生,孛儿斤这样我相信,可是战场上刀剑无眼,万一出了什么岔子怎么办,还有巴图尔荪会不会利用这层关系,故意杀害咱们的人。”
朱威笑了:“很好,你能想到这一点,很不错,可是你为什么觉得巴图尔荪敢冒着得罪我的风险杀人?”
朱缶一愣:“他都敢要宁夏山西两地,他明明知道如此就是与我们大明不死不休,怎么能不敢杀人?”
“只不过是做个样子罢了,做给他的族人看,做给孛儿斤的族人看,做给桂王看的。”
朱威说完之后,又深深看了一眼赵云澜的坟墓,轻声道:“不过你说的没错,刀剑无眼,不得不防。”
“胡厉!”
“在!”
“你立马抽调千人,入大漠接人。”
“是!”
胡厉和他爹一样,都是一个纯粹的武将,他们不管别的,只管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