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第一,先生在宁夏普及教育,当初先生可是招募所有适龄儿童前来学习,哪怕是鞑靼人,当时双方关系正是刚刚缓和,孛儿斤有求先生,对此事没有太多阻拦,所以…有八十多鞑靼孩子,进入到了宁夏学堂,要知道能学汉字,是鞑靼贵族才有的权力,一般人是没有这个资格的,人数虽少,可是对于鞑靼普通人来说,是种震撼,也是一种对摆脱草原苦难生活的向往!”
“第二…一百五十里的缓冲地,上面种的是什么?是红薯啊,鞑靼人做梦也没想到,他们祖祖辈辈生活的草原,一毛不拔的贫瘠之地,还能种出粮食,有了粮食,他们就不会饿死,有了粮食,就有了保命和血脉延续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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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了,那就是商路,商路虽然通了,可是受益的都是鞑靼权贵,普通人只能分到一些残羹剩饭,虽说以前也是这样,可是普通人看到宁夏原本的苦哈哈,因为商路,日子一天天好了起来,出门都能挺起腰杆子了,他们能不多想?”
“巴图尔荪叛乱,起因也在这里,有部落不满意,那么底层的鞑靼人,不满意的人应该更多。”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先生那一年做出来的,也正是这些事,让宁夏人的生活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鞑靼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加上焕土堡那些人天天在草原上吹牛,鞑靼的人心,可不似十年前啦!”
“所以…这件事若是办的好,让孛儿斤和巴图尔荪两败俱伤,这草原大漠,归我大明,也顺应天意!胡小子,你说是吧?”
胡厉听的是懵懵懂懂,有些地方好似是朱缶说的那样,可是有些地方他又觉得不太可能,但是最后他不得不承认,朱缶说的…他娘的真有道理。
深吸一口气之后,胡厉问道:“不管后面是入大漠平叛,还是防御鞑靼,我们都需要实力的,现在的宁夏总兵,是个文官傀儡,让他出面基本不可能了,只靠我们这三千多人,不成气候的。”
朱缶满脸黑线:“你是真的傻啊,说了那么多遍先生,你怎么就是想不明白,传信给先生啊,先生在贵州练兵,只要先生出手,手下肯定都是能以一当十的汉子,让先生过来,所有事也就迎刃而解了。”
“对…来人!立马前去贵州,传信给朱威朱大人,请他带兵紧急入宁!”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