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贤的方法自然是最稳妥的,但是与党争无益处,朱威是胆子大一些,他想借此机会,彻底解决党争。
朝中很多人和朱威是一条船上的,不要小看人们的贪欲,有些人为了钱连国家都能出卖,何况这又不是卖国!
朱威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之后,张维贤沉默了半晌,才吐出一句话:“太过于冒险了,一不小心,你会成为真正的众矢之的。”
朱威微笑道:“那就要看公爷是否愿意帮我了。”
张维贤苦笑摇头:“原来在这等着老夫呢?”
张维贤没有明说,但是朱威感觉的到,他会出手的,作为大明末期的定海神针,他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选择。
更重要的是,英国公府和朱由校的交集不深,远没有成国公和定国公和朱由校的交情好。
这就是一个大问题,英国公一脉从正德皇帝开始就是京城中的第一勋贵,原因就是因为他们能和皇帝一条心。
若现在朱常洛没死,他们自然不会着急,但是现在的皇帝已经成了朱由校,那就不得不考虑一些事情了。
……
“陛下,首辅方大人和大理寺卿高大人求见。”
朱由校连忙将桌上的小零件收了起来,随手拿了一本奏折,装作认真观看的模样,陈百对朱由校这一连串行云流水的动作已经见怪不怪了并没有什么反应。
朱由校咳了两声:“咳咳……宣。”
“额…陛下,先去净净手吧。”
朱由校张开手一看,上面黑漆漆的,那奏折也被弄的不能看了,连忙洗完手回来,顺便将那奏折压在桌上那堆奏折最下面,而后又让陈百宣二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