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宣在公众眼中以温文儒雅著称,但试问,一个能够垄断滨海大部分产业的人,又岂会是人畜无害的良人。
他的手段只有他的猎物,才能深刻体会到,那种痛苦,是难以言表的。
林听紧紧握住手中的手机,默然许久。面对陆廷宣这种箭无虚发之人,他能说出这番话,必然就是为了测试她,试探她的态度。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如果直接言明,那无疑是自投罗网。若避而不谈,那就是做贼心虚。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林听还是没能说出半个字来,她的手心凉了又凉。
陆廷宣看着仿佛风化在原地的林听,起身缓缓走近,将她一提一转身放到桌上。
他低头凝视着她:“朵朵,你这两日很是异常,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没有。”林听想要挣脱,却逃不出他的抵在桌面上的双臂。
陆廷宣了解林听,她是温顺听话,但绝不是畏惧他。
在陆家这种窒息的环境下,她偶尔还是会跟他分享趣事。
而现在,她眼神里对自己全是抗拒和恐惧,究竟哪里出错了,还是她知道了什么?
陆廷宣紧盯林听,一字一顿地询问::“告诉哥哥,你是不是在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