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姑母婶娘你一言我一语,围着他好一阵夸赞,直说得许子霖都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憨笑着。
总统府内,右相季苍云身着朝服,端坐在雕花椅上,手捧当日的《华夏日报》,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纸面,反复研读许子霖的词作,不禁感慨万千:
“大统领这词,于国于民,都是一剂强心针啊。如今国家内外交困,正需这般鼓舞精气神的佳作,激励众人奋进,共克时艰。”
左相陈明轩坐在一旁,亦点头称是:“是啊,词中既有对往昔苦难的铭记,又有对未来盛世的展望,短短数语,彰显大统领高瞻远瞩,我等身为臣子,当全力辅佐,不负所托。”
季苍云微微皱眉,叹了口气,话语中带了丝抱怨:
“哎!可是他这咸鱼的性子,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改。你瞧瞧,哪有国家的国主、国王像他这样,甘愿当一个咸鱼,整日游戏人间的?要是能把那股聪明劲全用到国家发展上,何愁大业不成!哎!”
陈明轩笑着宽慰:“哈哈!娇娇不是快生了吗?或许等他当爹后就好了!咱们且再等等,这国家都是他一手打下来的,他也不可能真对国事不理不睬。
何况现在,但凡我们有难题,他不也都帮忙解决吗?虽说不常来总统府,可也没误事啊。”
“老陈,你这就妥协了?你可不能心软,咱们两个得一条心,想办法把他这条咸鱼翻个身,让他真正动起来,为国家多费费心才行!”季苍云目光灼灼,透着股执拗。
陈明轩无奈地摊摊手:“你有办法?”
季苍云泄了气,摇头道:“没有。”
陈明轩瞥他一眼,反问道:“没有你说什么?”
许子霖的诗词不光在京城赢得诸多赞誉,那赞誉之声,仿若春风过境,迅速传遍了大江南北。
在遥远的边疆,诸多将领士兵也听闻了这振奋人心的消息。
百姓们或许不太清楚林子胥是谁,但这些当兵的军人,尤其是跟随许子霖起义的老兵,对林子胥这个名字可是熟悉至深。
想当年在北宁城时,许子霖化名林子胥,孤身前往沧澜河对岸济安城,与还是楚国将军的赵阔海谈判交易,彼时这个名字就已在两岸士兵心中留下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