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些神学派系的人也嚷嚷着要杀了陈仲。
何启超用挑衅的眼神往陈仲的身上瞄了一眼。
不是能装逼么?
啧啧,那又能怎么样?
接着装?
跟自己斗!嫩了点!
但陈仲依旧不慌,见不少人要杀上来,他笑了,笑的十分灿烂。
他那一口雪白的牙齿在月光下格外的显眼。
但是他这一笑却让原本又躁动起来的人群再次安静了下来。
法家大师问陈仲:“你笑什么?死到临头了,你还能笑得出来?”
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陈仲已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要他们挥挥手的功夫,陈仲便会成为肉泥。
在这种恐怖的氛围下,陈仲就算是有骨气不吓得瘫软在地上,不对着他们磕头求饶,也应该是紧要嘴唇,板着脸,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怎么能笑?
于是,原本要上来砍杀陈仲的众人竟又一个个没有上前了。
陈仲环视四周,问:“我问一句,你们是想争一口气,为学派争荣光,还是就单纯的想杀了我陈仲?”
“诸位,你们都是学术大家,瞧瞧你们现在的样子,跟市井流氓也差不多了。”
“学术大家不以争先增加自身的学术修为为主,不观自己的弊端,却要人事事吹捧,这就是你们么?”
被陈仲这么一说,这些学术大宗派的人的脸顿时涨的通红。
一股羞臊感遍布他们的全身。
他们的身上竟然不知不觉得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
陈仲说:“你们连坐下来的勇气都没有,连听别人跟你们辩论的勇气都没有,反而一个骗子在哪里指手画脚,你们到听得津津有味,乐在其中?”
“我说,这就是大家典范?你们夤夜来袭,为何不白天动手,名学大家也都如此龌龊么?”
何启超刚刚的笑容顿时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