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练的可不是花拳绣腿,皆是祖上传下的杀人技,即使是对练也难免误伤。
孙大胜虽然从小是被孙维藩揍大的,比较抗揍,但揍人起码能收些力度,对打可不见得。
自打上次孙大胜跟老爹对打,被打的胳膊脱臼以后,孙大胜就再也没跟老爹对练过。
一开始孙维藩为了武艺传承,还强拉着孙大胜对练,可后来孙维藩逐渐想通了,他不喜交际,练了一辈子武也没有机会施展。
从那儿以后,孙维藩便由着孙大胜与徐文远等公子哥整日胡闹,虽然不得什么名声,总归是有个朋友,不像他,除了一身武艺,什么都没有。
“嗯,儿怕爹一个人练武苦闷,特来给爹助助兴。”孙大胜说着也脱下了衣服。
“哈哈哈!好好好!来,叫爹看看你的本事。”孙维藩大笑,两只铁拳攥的嘎嘣响。
有人对练当然比一个人对着空气打有助益,虽然对手有点菜,但那是他儿子。
孙大胜咧了咧嘴,呼哈呼哈的上了场。
场地上随即传来拳头的碰撞声,足足过去一刻钟,孙大胜被老爹打的哀嚎声阵阵,以往这时候孙大胜早喊停了。
但今天却异常的坚韧,即使浑身都被老爹锤的酸疼,仍旧咬牙忍着。
“痛快!痛快啊!我儿有进步,来!”孙维藩越打越起劲儿,时而露出爽朗的笑声,他已经很久没这么痛快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