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长。你的脑回路一直这样清奇吗?
武艺高个屁,真是懒得和你交流啊!太费劲,太他么折磨人的耐性。
“这座兵营的主将姓赵,他的大夫人姓王。明白了吗?你口中所说的两个小卒,几乎可以肯定是赵主将和他夫人的亲族!现在懂了没有?”
一副恨铁不成钢模样的李林又对李木说道:“还有,你没发现今天兵营里的气氛很诡异吗?刚才我们路过刀盾营他们正在点卯造饭,这是要出发的征兆。他两早不犯,晚不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触犯军规,被罚来守门。天底下哪来那么多巧合的事?这不明显让他俩逃避这次出征嘛!”
“这是要出征讨伐谁呢?没听说有异族入境和犯上作乱的家伙啊?”李木不解的问道。
“谁知道呢?再说和咱们也没关系,有县卫军挡在前面,你瞎操什么心?”李林很随意的说道。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李木喊着口号道。
“你?你也就算一匹夫而已,“天下兴亡”这天下是谁的天下?谁兴谁亡?你能决定吗?洗洗睡吧!别老整那些有的没的,等你什么时候顿顿吃饱饭了,再来和我讨论天下兴亡吧!”李林毫不客气的批驳着李木。
李木也没在争论,虽然他不认可李林的话,但也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还是不说了,说了挨训,不说自己憋的慌。我这哥哥做的,也没谁了。
两人快到中军主账时,远远看到主账进进出出一些僧道。
李林赶忙一拉李木低声异常严肃说道:“低头,别看他们,现在开始不能说一句话,跟紧我!”
李木感受到了李林的紧张情绪,也不答话,忙低下头,跟着李林急匆匆的脚步向前走去。
半盏茶功夫后,李林慢慢放缓了步伐停了下来。
李林擦擦额头因为紧张而冒出的汗水,朝地上吐口唾沫骂道:“草,这帮子神棍咋会出现在这里呢?这是要出大事的节奏啊!”
李木不解的问道:“那不就是几个秃子和牛鼻子嘛!你怕啥?看把你紧张的!”
“不,不,我这不是紧张,我这是恐惧!”李林心有余悸的说道。
看着李木还是一脸懵逼的样子,只得继续解释道:“能随意在军营行走的僧道,只有京城钦天监的道士和国师府的僧人。他们不会轻易出京城,可一旦走出京城,那么就代表了大商帝的旨意,代表了出大事了,而且是天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