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出了兰州城,侯宝睁开眼睛,对着一旁给他揉腿的小太监说道:“拿出来吧。”
小太监心中一惊,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赶紧颤声道:“干爷爷,拿什么?”
“啪啪啪!”一连三个耳光,小太监的脸又肿了起来,来时被干爷爷侯宝给扇肿了脸,没想到离开时又被扇肿了。
“干爷爷饶命,”说着,带着哭腔从怀中掏出卷成一卷的银票。
“咱家来时怎么嘱咐你的,不该拿的不拿,你的爪子怎么就这么长?”侯宝大怒。
“干爷爷,不是孙儿想拿,是…是…是他们非要给,孙儿推脱不过,只好收下了。”小太监哭喊道。
“呵,你可知那些人为何给你送钱?”侯宝声色俱厉道。
“孙子不知。”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吓了车外赶车的马夫一跳,差点掉下了马车。
“遭娘瘟的,”侯宝大骂,“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以为他们送钱是为了巴结你?我呸!”骂着,一口浓痰吐到了小太监煞白的脸上。
“狗东西,你以为真是给你的?那是给咱家的,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拿了钱,就没人知道了?小子,你道行还浅着呢!你以为这钱就是那么好拿的?咱家告诉你,这特妈将来就是你的索命符!”
听到这,小太监再也绷不住了,车厢内顿时一股尿骚味弥漫开来。
侯宝捂着鼻子,厌恶的撩起窗帘喊道:“来人,将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拉出去埋了!”
小太监一听,当时白眼一翻,晕死过去。马车停下,两个膀大腰圆的侍卫二话不说便像拖死狗一样将小太监拖下马车,套在布袋里,拉到了远处的树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