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胡子,别傻站着了,收拾东西今天下午就走。”
“二哥,那臭鞑子瞪我!”
“瞪你又不会少块肉,别啰嗦,赶紧收拾东西。”
…
二人吃过午饭,和那个巴特尔交接货物,收了汇通票号见面即兑的兑票,急匆匆的出了城。
二人一路向南骑马飞奔,天色渐晚时,二人找了个背风破窑洞,准备过夜。
“二哥,为什么非要下午走,这天寒地冻的,能冻死人,我的脚趾头都不是自己的了。”余胡子不满的嘟囔着。
“你懂个屁,夜长梦多,老爷还在家等消息呢。去,捡点柴火来,升上火。”
“你怎么不去,就知道偷懒…”络腮胡嘴上不满,身体很诚实的出去了,不一会抱着一捆树枝进来了。
点上火,二人将随身带的羊腿烤了烤,就着酒,吃喝起来。
“胡子,晚上我上半夜,你下半夜。”余风喝了口酒道。
余胡子一听,心里破口大骂,“狗日的,就知道欺负老子,怎么好事都是你的,轮到我的全特码是脏活累活。”
“二哥,这荒山野岭的,连个鬼影都没有,有必要吗?”余胡子不满的道。
“小心行的万年船。再说咱们出来干什么的,你忘了?别喝了,后半夜在睡着了,让人抹了脖子你都不知道。”余风一把夺过胡子手里的酒壶,扔到一边道。
“赶紧睡觉去。你那件大氅给我。”
“我睡觉还得盖呢。冷,不给。”胡子好不容易硬气一次。
“特娘的,老子平时有酒有肉也没见你少吃,这大冷天的站岗放哨,你想冻死老子?拿来吧你。壮的跟头牛似的,冻不死你。”余风一把夺过大氅,披在自己身上,蹲到火堆旁。
“肏你娘的…”胡子嘴脸动动,没敢骂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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