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王天云脸色不善,王佐会心一笑,摆摆手,让马六出去了。关上门,王佐掏出了一个小本本道,“王将军请看。”
翻看几页后,王天云疑惑的看着王佐道,“这是何意?”
“这上面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该死的人。”王佐神秘一笑,收回小本子。
“你是说…”王天云恍然大悟。
“不可说,不可说。哈哈哈。”王佐又是爽朗一笑。
“王大人,您挺鸡贼啊。”王天赐竖着大拇指道。
“过奖过奖了。”
“我在官场也算摸爬滚打十几年了,从小小的七品芝麻官干起,这些当官的什么德行,我也算了解。若我们暗中查访,或许会查出一些蛛丝马迹,可太慢了,还容易暴露,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们在地方上盘根错节,势力很大,想无声无息的弄死咱们,还不跟玩似的,我王某身死事小,可连累了这十几个陛下的侍卫,那罪过就大了。”
“王大人,某刚才对您不敬,请不要怪罪。”说完,躬身一拜。
“哈哈哈,王将军快人快语,又是陛下的近臣,我可不敢受你一拜。”
说完,压低声音道,“走,回房间细谈。这馆驿里,透风…”
二人回到房间,坐定后,王天赐将淮安那边的情况向王佐仔细说了一遍,王佐一拍大腿,“好,终于开始了。哎,你是不知道,这些天喝酒喝的我啊,苦不堪言。”
“恐怕您还得在喝几天,淮安那边的人犯陛下密令全部押往凤阳皇陵。马大人和张老国公处理完淮安的事估计还得两三日才能到扬州。”
“那我就在喝三天?对了,你还别说,昨天他们送来的梅子酒不错,丝丝甜甜的,来点?”
“行。哈哈哈。”王天云搓搓手,咽了咽口水道。
“马六,马六,你小子是不是又偷喝本官的酒了。赶紧把昨天那谁送的梅子酒拿两壶来,还有牛肉蚕豆花生唔的各来一盘。”王佐大声喊道。
正躲在房间偷喝梅子酒的马六听到王佐大喊,手一哆嗦,酒洒了一裤裆,赶紧藏好酒壶,拿起两壶梅子酒,颠颠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