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门反目、同室操戈,若是水云道友乐意如此、不在意,便当是本座多嘴。”。
水云差点儿一个没忍住直接与云执动手,步步为营,句句谋算设计,除了跳进去,她还有什么选择?
“好,好的很。道友记住今日之事,他日水云必报道友今日的‘大恩’。”。
千算万算,到头来还是被人家牵着鼻子走,为了罗林师姐弟的安危、前程,除了妥协别无他法。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不记仇了,相反云执这次只怕是有的受了。
因着面具的存在,没有人知道他面具下的神情如何,透过那双古井一般的眼眸,也确实看不出来一个所以然来。水云既已经让步妥协,这样好的机会,云执自然不肯白白错过。
一个又一个的法决从他的指尖如同飘舞的精灵一般落在水云手中的幽蓝梦蝶上如同新生又如同压抑不住的绝望,云执本就苍白的手越发的苍白,渐渐地还生出了一根根一片片的青乌,骇人地紧。
直至最后一个法决落下,云执的指尖颤了又颤最终艰难地在幽蓝梦蝶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会儿,才疲倦地道:
“以丹火为引,将幽蓝梦蝶点上吧!若真是两个好孩子,一切都只会是一场有些不太好的美梦而已。”。
说罢,云执还是抑制不住的硬生生的溢出来一口乌血,在水云探究地的目光之中慢条斯理的轻轻擦掉。
“看着我作甚?事已至此,道友只怕是想反悔也是不能了。秘法落下,幽蓝梦蝶生,若违誓言,必受诅咒。”。
“一个天道誓言,水云道友不必觉得自己亏了,几十年的寿岁……也不知是图什么?”。
云执低若呢喃的声音,也不只他是自嘲还是疑惑,亦或只是单纯地说与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