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我的太阳穴剧烈的疼痛。
我没反应过来,接着鼻子、眼眶、颧骨上又是一阵又一阵的疼痛。
我感觉我摔倒了,摔到了地上,有东西在压着我,在攻击我。
我的鲜血流了出来。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只觉得耳朵很吵,很嘈杂。
当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警察已经再度把宋难控制起来了。
原来发了疯的宋难又再一次挣脱了控制,他陷入了疯狂,我快速反应过来,我奔过去捡起地上的注射剂。
作为一个医生,我的手一直很稳。
但这一次,我抖的几乎拿不稳药。我尝试了好几次才顺利把针头插进安瓿吸取药液。
这时我看到警察拿起了电棒和警棍。
“不要!”
“不要!”
我突然大喊,冲了过去。
我将注射器扎在了他脖子旁的肌肉上,顺利完成了麻醉。
接下来的记忆,是在救护车上了。
他浑身是血,伤口有很多都裂开了。鲜血沁了他一身,浑身上下几乎没有干燥的地方,全被血液浸湿。
护士小姐说,“江医生,我给您处理一下伤口吧!”
我下意识的伸出手,“可能要缝针。”
护士小姐吓了一跳,他没想到我胳膊上还有伤,深深的齿痕,几乎咬了个对穿。
我也没意识到我脸上还有伤,以为她说的是这个。
手上的伤是宋难麻醉后将他转移的时候被他咬的,我只是扶了他一把,就被他找到了机会,死死的啃住我。
这位护士在车上等,没有看到这一幕。
而我在上车后,也一直保持平静,时刻关注病人的状态,没有在意自己的伤。
医院里,他先去了外伤科。
等他伤包扎好,身体稍加恢复后,我特意跟院长讲把他分到我的手里治疗。
因为我最近刚好在研究关于过度刺激导致精神失常的课题,至于还有没有其他原因使我想要他,我不知道。
在病房里,他总是因为服用过药物后进入睡眠状态,他一天能睡十六个小时。
别人睡觉的那八小时,他不睡。
吃了药也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