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效恩和江红旗半点不敢怠慢，更加清晰的知道司辞战和江晓文他们到底是多重要的研究员。

不然怎么能让霄玉城机械厂的人这么配合，拿着他们手上的方案讨论来讨论去的，听他们说还有四个方案作废了，都一脸惋惜，恨不得能代替他们去看看。

还有的不死心，拉着他们问问其他的方案是怎么样的。

可不管是甘效恩黑阿是江红旗，都没办法说出个一二三来，他们只看了总结，啥也帮不了。

这些老机器的升级改造其实并不复杂，但方案里不乏一些很巧妙的构思和机械设计，而且厂长和副厂长都说了，这是科研天团那边的实验。

来远江公社临时出差工作的几个技术员激动得不行，他们工厂先是协助代号先生研究，现在还要协助科研天团。

那可是敢研究鬼，还真研究出成果的科研天团啊。

每次来远江公社，几个技术员都生怕自己被人盯住，然后不小心暴露了科研天团的动向。

幸好这半年来，厂里经常让技术员去各地帮忙升级其他厂的机器，所以他们来到远江公社，也不算特别惹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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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技术员和工人们的紧赶慢赶之下，就这么在一周内完成了远江公社两个厂的机器的升级改造。

不然后续也帮不上江颜他们的营养液实验研究。

在江颜他们做营养液的实验研究这段时间，司辞战是经常跑远江公社，又为了避人耳目，基本上都是掐着下班的点来。

所以甘效恩和江红旗都见惯不怪了，以为他今天也是要来机械厂那边，做些怪模怪样的实验研究。

只是看他今天什么都没带，又觉得有些疑惑。

以往司辞战来都是带了东西的，或者东西不好带，他自己没带先来找到他们去厂里安排好，后面天黑了有人开车送过来。

两人疑惑了一下，觉得今天要用来做研究的东西可能也比较多，他不方便带过来。

“这……今天先去厂里安排安排？”

厂里的机器毕竟是老机器，每次用之前还是得检查检查有没有问题，不然不能贸然使用。

就算不是老机器，工厂的机器在使用前也该检查情况，只是频率各不相同罢了。

“今天不是来用工厂机器协助实验的。”司辞战言简意赅道，“我们这边研究成果出了，但具体能达到什么效果，还需要一片试验田。”

这意思是要从公社这边划一片地区做试验田。

江红旗和甘效恩互相看了看，纷纷点头。

“这个没问题，公社内的土地现在咱们都可以安排使用，要做试验田是要新垦的呢，还是要种过的，要水田还是旱地？”

司辞战思考了一下，道：“都需要，种过的水田和旱地，以及没怎么种过的，可以做个几个对比组，对比研究出的营养液在不同的土地和不同农作物上的效果。公社有条件都准备吗？”

这方面夏飞他们来找他时没说，这几个家伙总没江颜考虑的那么周全。

他当时本来想问，结果他们说了两句，立马撒开丫子就跑了，急着回去吃饭。

这些是司辞战后面悄悄找江颜问的。

“这……能行。”江红旗仔细思考之后点头。

“咱们这两天召集几队人去开垦新地，算作提前上工，就是这地块可能不太集中。”甘效恩也点头，然后迟疑地解释了一下，“要是一定要集中在一处地方，可能不太行。”

司辞战点头：“新垦的地和种过的安排在一处能行吗？集中主要是为了之后你们公社保护试验田方便。分散在四处要照看试验田的人多。”

甘效恩和江红旗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江红旗道：“新垦的和种过的安排在一个地方可以。”

这次司辞战来的快走得也快，只把试验田的事情谈好就离开了，尽管公社现在还是穷的一贫如洗，甚至因为两个工厂，比之前更穷了积分，但江红旗和甘效恩心里却越发踏实。

这是一步一步地在走啊，能走出一条什么路来，他们不能确定，但是应该不会更糟糕。

短时间内至少如此，更远了，他们既不清楚，也不能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