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青禾宗越近，他们经过的城镇就越是繁华。

从大街上走过，修仙者的坊市里卖丹药、灵草的商铺随处可见。

直到来到青禾宗外的小镇，来往的十有八九都是穿着青禾宗弟子服的修士。

从他们身边走过，张启灵听到这些弟子都在讨论丹皇收徒的事。

他突然停下脚步，降低存在感跟在那几个弟子身后。

当他刻意收敛气息的时候，不刻意去搜寻他，别人很难发现他的存在。

“……我还是看好萧师兄，他前几天就晋级二级丹师，有天赋，为人又谦逊，不管我们去问他什么问题，他从来都是耐心回答。”

“这是丹皇选徒，又不是选什么最受欢迎的师兄，我觉得水师姐的优势要大一些，听说水师姐的姨奶奶和丹皇一起在老丹皇跟前学习过，能勉强称得上同门。水师姐的天赋不比萧师兄差，看到这层关系上，盛丹皇或许会选水师姐。”

他这话让第一个弟子不太服气，“按你这么说，那我还觉得解师兄更有希望，至少解师兄还和盛丹师有那么一点血脉联系，不比水师姐和盛丹皇更亲近。”

“你们别吵了。”走在两人中间的弟子无奈安抚两人，“盛丹皇既然要公开在外门弟子中选徒，看中的肯定是弟子的天赋，要是看关系的话，外门抚月院那位盛公子不是更有资格。”

听到他提起盛公子，看好萧师兄那位冷哼一声：“就他，哼，那个靠着盛家提供的丹药才修炼到练气九层，连低级灵植大全都背不下来的废……”

“慎言！”之前和他差点吵起来那人捂住他嘴巴，低声警告，他抬头左右看了看周围，“你又不是不知道盛公子睚眦必报的性格，他本来就因为盛丹皇宁愿在外门弟子里选，也不收他这个血脉后人而心里不舒服，这话要是传到盛公子耳朵里，你倒霉了可别赖我。”

那弟子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道了声谢，还是忍不住低骂了一句。

“就他那个纨绔样，真是给盛丹皇丢脸。”

“对了，说起来抚月院里不是还有位秋师兄吗？听说他就快筑基了，上次还有传言说他就快晋级二级炼丹师，他这天赋被盛丹皇选中的几率也很大啊！”

“秋师兄的天赋确实很好，只是他太过低调，我们对他都不太了解……”

他们继续说着丹皇弟子的热门候选人，分析着这些候选人的优势和劣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