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家王爷能否在夺嫡之争中,一举登顶,与娘家在朝中的地位,也有着密切关系。
许文州在祖宗牌位前跪了三天,期间下人每日分三次送些寡淡的茶水来,许文州饮用。
吃食,是没有的。
许似锦回府后,去向她爹许朗求情。
得到了许朗的应允,许似锦命曲莲准备一些饱腹的糕点,就去找许文州。
三天没吃一粒米的许文州,闻到糕点的香味时,两眼发直,抢过曲莲手中的食盒,掀开盖子,直接用手抓着糕点往嘴里塞。
许似锦嫌弃地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受了三天的罚,许文州怎么弄得跟乞丐似的,又臭又狼狈。
狼吞虎咽吃完了所有的糕点,许文州仰着脖子,打了个嗝。
许似锦的往后退了一小步,皱着眉头问:“四弟,你可曾想过,沈黛此次去庸州,是不是故意针对你的?”
提起来,也是憋屈。
沈黛一介平民,而许文州是赫赫有名的一品大将军,在沈黛手上栽了跟头,着实丢了祖宗八辈的脸。
没有心思顾及形象,许文州用脏兮兮的袖子,抹干净嘴巴上的残渣,愤恨地说:“沈黛绝对是故意的,我曾去大牢见过高梦知,他告诉我,沈黛去庸州的第一天,就刻意挑事。”
“该死的,贱人。你可知晓,为了高梦知与我们骁勇将军府搭上关系,她竟然用手段骗宣王去庸州。”许似锦浑身都是酸味。
任由哪个女子,也不愿意自己的夫君,对别的女人心心念念。
齐川穹出发去庸州的那天,甚至都没有跟她说一声,行李都未收拾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