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玮棕就讨饶,“您可饶了我,一会师母要是知道,以后都不会再给我烧菜吃了。这还有礼哥可还看着我呢。”
这个礼哥就是方老师身边那个看起来跟韩奕君差不多年纪的人,他正是方老师的儿子。
“还有我还有我……”一个稚嫩的童音就从方老师儿子身后传来,一个小不点就跑到了承钰前面,一双大大的眼睛就好奇地看着她。
姚玮棕就笑,“是是是,还有你,倒把你忘了。”说着他对承钰道,“这就是方老师的孙子,小名牛牛。”
牛牛就扭过小身子抗议,“阿棕叔,你怎么不说我大名。”然后又摆正身子,对着承钰道,“姐姐好,我叫方祎诚,你也可以叫我方牛牛。”
姚玮棕,承钰:……
笑得开怀的方老师就把宝贝孙儿拉了过来,这小孩子可童言无忌,一下就把这两人可叫差了辈了,一个叔一个姐的,阿棕这小子还不得找他算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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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先是承钰说了那么一句话让方老师笑的那么开心,然后又是小孩子蹦出来调皮可爱的,刚刚还红了眼圈的许静和攥紧了拳头脸色都涨得通红的严国栋就慢慢平复了下来。
还有那个终于自知有些失言了的高总,和自觉有些尴尬的老周媳妇,也消停了。
“陈老师,如果你到了我这个年岁,你也会觉得可惜吗?”方老师问道。
“阿公,什么是可惜呀?”小孩子奶声奶气地问。
方老师就摸着小孙子的头,也不说话。
承钰觉得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没想到方老师会这样问。其实刚才如果不是为了许静,她都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话的。
这一下就有些迟疑。
“怎么不好说吗?比不是风筝,还是老了再享福更难吗?”方老师笑眯眯地问。“要不还是阿棕你陪我多喝两杯算了。”
姚玮棕就看着承钰,因为方老师说的话笑了开来。
承钰有些一头雾水,她本来就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听到方老师提到了姚玮棕,也就下意识看了他一眼。
姚玮棕就对她点了点头。
什么意思呀?承钰老师有些不太明白,但是一听那已经被人灌了不知多少的人又还要多喝两杯,又有些无语。真的是,等会醉的上不了车,她真的会一脚油门开着他的车就跑掉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试探着道,“您,您今天开心吗?”
方老师道,“那是必须的。”
承钰道,“那就行啦,只要开心,哪有时间浪费去可惜什么呢。”
“哈哈哈,”方老师又是开怀地笑起来,“阿棕啊,看样子你这个酒可以不用喝了。”
笑着笑着,方老师就慢慢收了神情。
“惭愧呀,我这教了一辈子的书,光顾着把书本里的知识教给了你们,却还是没有把一个最重要却又最容易忽略的人生道理告诉你们。今天趁着你们也在,我也就说说,能听就听,不能听也就算。”
说着,他又点名了承钰,“陈老师,阿棕有跟我说你的事。所以我想你应该是可以代表你们这一代人的。
阿棕我是知道他的,而你,是什么原因也回来呢?以你的学历背景,难道,你就不想在外面好好的打拼一番,干出一番事业来,也做个成功人士吗?”
方老师顿了顿,说的话近乎有些犀利,“曾经教过你的老师,他们见到现在的你,也会像高总说的那样,觉得可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