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越发用了力气去禁锢她的手腕,“现在不说,以后就都别想说了。”
卢湾此刻的反应都在自己的手腕上,“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你放开我听见没有?”
开车的马洪文安静如斯,但他还是将隔板给升了起来。
这对兄妹的对话已经超出正常对话了,他可不敢再听下去了。
“你听不懂我的话么,你弄疼我了,你松开我!”
卢湾有些气急败坏,挣脱不开就只能上嘴了。
举起手腕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背上。
“你松不松?”而后口齿不清的说道:“你要是再不松我可就用力了!”
说完就咬的更用力了,卢景山到底还是松了力道。
察觉到他退步卢湾也不再得寸进尺,也松开了自己的牙齿。
抽回自己的手腕挡在背后,免得再遭殃,而且她整个人都几乎贴上了车门,离他远远的。
可她还是气不过,忍不住低声骂道:“脑子有问题,神经病!”
卢景山看着她许久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背上那一排牙齿印。
他用指腹摸了摸凹凸不平的齿痕。
一路上卢湾再也没跟他说过一句话,就算是到了机场,两人也保持的一定的安全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