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早晨他自言自语着对她的爱，

整日心都猛烈律动，

他暗暗向神明祈祷，

希望自己获得表白的力量，

但是他奔涌的热血堵塞了话语，

再次延迟了示爱之心，

然而思念之火在胸中燃烧得更加猛烈。

孩子般的胆怯又在心中蔓延，

恋爱像是男人般的成熟又像孩童般的天真，

混杂于一起。

——济慈《依莎贝拉》

*

这是一个晴朗无云的祥和早晨。

纵然悲伤还没有逝去，但是她的心情总算是因为这好天气稍微平稳一些。教室里那张早就撤掉的桌子椅子都减轻了睹物思人的悲伤。

现在沈清嘉就希望老师快点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

那些东西难道都不足以证明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