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李殃突如其来的质疑,御晨的脸上没有浮现出一丝的波动,而是一本正经的开口分析道:“应该不是,他上次击杀王家派来的那个人时,当场就被律法爷给抓住了,不至于这次杀人人一点反馈也没有。”
李殃对于御晨的辩解甚至没有稍作停留,还应声附和起来道:“我觉得也是,一个生死有命庙系的水神而已,我的族叔好歹也是布武天下庙系五柱,不应该被他这样悄无声息的杀掉。”
但在迎合完御晨之后,他又立马将家族真正怀疑的对象说了出来。
“嗯,那就是上面对我们这些人有意见了,我听家里长辈说,族叔死的时候出现了一股极为恐怖的气息波动,好像天生就是用来克制我们这些家族气运的一般,难道又开始时清扫了?”
像这种十分敏感的力量一般人是无法拥有的,但拥有之人在历史上无不对自己这些人产生了无比沉重的打击,甚至将很多参天巨树都湮灭在了历史长河之中。
对于这种事,再怎么谨慎都不为过,谁最先知道情况,谁就能在这种大事件中夺得先机。
“啊?”
但他这句话一出,却让御晨也懵了一下,而后一脸疑问的转过头来望着李殃审视自己的眼睛心中疑惑更甚。
怎么还能扯到这上面,那家伙不应该是陆良那家伙杀的吗?
不过此时正想为陆良开脱的他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顺着对方的话接了下去。
“应该不会,虽然最近这些家族门派的传承恢复之后都有些蠢蠢欲动,但还没有到达要敲打的红线,而且现在局里都把视线挪到了冀州那一块,应该不会有这么大的行动。”
“不过也不排除有些势力跳的太欢,比如最近被直接扫除的那些邪教,以及一些妄图挑起乱象借此崛起的家伙。”
“冀州吗?”
听到御晨的回答,李殃也没有说相信还是不相信,只是在嘴里强调了一下冀州这两个字后,便一口将手中已经没有玉米粒的玉米棒吞进了肚子里,而后站起身对着御晨开口道:
“行,那就谢谢御局长的告知了,我这边还有活,就先走一步了!”说罢向着御晨星行了一个抱拳礼后,便直接转身猛的向着地面一踏,整个身体直接向着空中弹射而去,瞬间就没了踪影。
他并没有纠结御晨说的是真话假话,因为这本身就无从考究,自己更不可能直接逼问对方。
重要的是只要对方还能静下心来耐心的回答自己的问题,那就代表着家族里最害怕的那个结果还没有出现,至于其他的,自己亲自验证就好了。
“那就是仇杀?”
不断地在城市之中借着高楼大厦来回穿行的李殃此时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他并不想和国家有什么正面冲突,他自己本身就接触到过国家的一些机密部门,知道现在国家手上的力量对于个人或者某个势力来说,简直是降维性的打击。
真要是开战了的话,自己还要把家族里的所有人都捆起来乖乖投降,那还怪麻烦的,纯属费力不讨好。
现在是仇杀的话,那就太简单了,无非就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
此时李殃一边在城市之中快速腾挪,一边小心的躲着密布在高楼各个角落里的隐藏高速摄像头,上次他就是因为被这玩意儿拍到了,而那时候刚处于严打试点期间,直接被律法爷的锁链给捆了个结实,最后交了二百罚款再写了保证书后才让自己离开。
而这也成了他不愿回首的黑历史。
在经过几分钟的跳跃后,他来到了一个酒店之前,望着族里手机给的地址口中喃喃自语道:“应该就是这里了。”
随后他便直接一跃而起,蹦到了先前李黎所住的窗户之上,此时这两扇被打破的窗户酒店还没来得及更换,所以自然也没有将其租给其他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