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上辈子姜年一直没有听说夏微微有姐姐的原因。

小雅杀了很多人，学会汲取异能晶核的能量让自己变得更强，内心的愧疚变成了仇恨，她后悔杀死父母去自首了，觉得所有人都该死。

“……”

极寒结束，幸存者们开始进入基地，小雅暗中召集丧尸辗转最后躲在程境租房的小区地下室中。

所以，当看到程境饲养变异的姜年，得知他想报仇后，便决定帮他抓人、杀人。

瞬移的异能，做这些太容易了。

“嗐……”

姜年突然感觉视线有点模糊，抬手抹了一下才发现是泪水，一种又气又难过的情绪在心里蔓延，仰头用力眨了眨眼，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混乱之下，人性群魔乱舞，小雅已经做到那种程度，被官方信任的异能者既然不想好好监管，为什么要接受委托呢？就为了制造混乱吗？

周励那么正直，那么为大局着想稳定秩序的人都被杀害，可想而知当时的暴动有多严重。

程境也轻呼一口气：

“别难过了，咱们这辈子处理得挺好的。”

当初接管小雅，他抱着‘如果小雅用异能跑了也与他们无关’的态度，可小雅没有。

“嗯。”

姜年用力点头，相比来说，这辈子他们处理得很好了，大家都还活着，还有幸聚在一起。

又讨论了不少细节，程境道：

“还有，上辈子S基地所谓的解毒血清获得突破这个消息是假的，目的是为了吸引不幸感染的人主动前往成为实验体，”

“等到感染者完全尸化就处理掉，摘出晶核移植给自己人，制造异能者壮大自己的势力，试图打造一支末世军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