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子,到时候咱俩可能回不来!”
“啊?”
“七月二十四号,阴历六月初二,咱们正巡演路上呢!”
“真是不巧!大哥,学徽哥那对象长得怎么样?”
“说起来也够神的,还真有点儿邱淑贞那味儿!不知道他怎么淘换来的!正面看还不太显,侧面看简直,嘿!别提多像了!”
“真行!说起来,现在也就耗子还耍着单儿了!”
“老周和大壮不都没找着自个儿那棵白菜呢吗,没对象的多了去了!”
“也是!前两天没细打听,耗子到底因为什么跟人打起来的?伤得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具体原因,好像是吃饭的时候,两桌儿人都嫌对方嗓门儿大,吵吵没几句就动了手。耗子这边人多,把那边打的不轻。”
“人多还让人打住了院?耗子这功力不行啊!”
“耗子那是笨!自个儿先撞桌子角儿上,给脑袋干一窟窿,正捂着脑袋发愣呢,又挨了俩啤酒瓶子!”
“脑袋破啦?耗子那头发不就得剪了去呀?”
“后脑勺儿剪了一块儿,好在前边儿的没剃,能盖住,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服了!耗子可真行!这么说耗子是挨打的呀!怎么还得赔别人钱?”
“这不是耗子拿玻璃碴子给人腿豁了嘛!他这是小伤,人家那边伤得厉害!”
“不对呀,大哥!不能谁伤得重谁就有理吧!”
“不知道,反正就是判的耗子这边赔钱。不说他了,咱们组乐队那事儿你和张洁提了没有?”
“没有,她一直在家照顾病人,这些天都没见着。”
“嗯,孙建平你知道吧?黄大师介绍他也过来加入咱们乐队,我还没同意呢。”
“孙建平,这名字听着耳熟,想不起来。”
“曹家营的,原来跟老周组过乐队……”
“哦!想起来了,大高个,比你还高半头那个!不是跟文东一块儿偷东西被抓了吗?”
“早放出来了,现在改邪归正当了个送水工,踏踏实实地干了两年多了吧。黄大师看他这段时间还算稳当,想让咱们替他考验考验。”
“孙建平不也是弹键盘的吗,他来了张洁怎么办?”
“下回见着张洁你问问,孙建平先放一放,这事儿倒是不着急。要紧的是抓紧把歌儿给写出来。今儿见着大壮了,那边挺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