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国刚要出声喊她,被战铭城叫住,“走吧!”
“走啥走?你不是要让嫂子坐车回去吗?”沈建国后知后觉。
战铭城:“她有事。”
“她有啥事啊,有便车不坐?不对,你们俩不是关系不好吗?你怎么知道嫂子有事?”
沈建国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一样。
战铭城:“你话太多了。”
“我那是话多吗?我那是关心你。我刚刚一下子看过去,都觉得那不是嫂子,为啥?人家瘦了一大截,要是再这样下去,嫂子瘦成从前念书那会儿那样,你战铭城第一个就被赶出去了。”
大美女谁不爱啊。
哪怕虞晚晚从前犯了些错,那也无伤大雅,她现在不是改回来了吗?
那么多吃喝嫖赌的男人,还啥都不用做,只要坏事不干了,那就是浪子回头了,凭什么女同志不可以?
沈建国说了一大堆,扭头一看,战铭城已经闭上眼睛了。
他身上穿着的,还是医院的病号服。
但一点褶子都没有,完全不似在床上躺了几天的人,该有的状态。
这人真是,住个院,还能让自己这么干净,真不公平!
……
虞晚晚坐班车回家。
在班车上,见到了任大姐。
“虞同志,鸭蛋和鸭子我都放在老乡家里了,待会儿咱们一起去拿。”
虞晚晚点头同意。
任大姐告诉虞晚晚,外面鸭蛋是八分钱一个,但是她三爷给虞晚晚的价格是七分,五十个鸭蛋,是三块五毛钱。
至于鸭子,七毛五一斤,五只鸭子大概是二十斤,一共是十五块。
虞晚晚付了十八块五毛钱,任大姐接过钱,连声道谢。
又让虞晚晚多给找些门路。
“虞同志,也不瞒你说,我三爷这人,真的特别好,要不是家里困难,他也不会一个人去做养鸭人,扛着一个棚子到处走,可不容易了。”
任大姐诉说起了自己三爷,话也不自觉的多了起来。
虞晚晚没见过养鸭人,但听任大姐这么说,她也能大概想到那个画面。
虞晚晚:“任大姐,我会尽量帮你找人销鸭子的,你也别着急。人多力量大,总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