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内侍出来,宣太子进去。
太子的右眼皮一抽又一抽,“敢问公公,父皇喊我,所谓……”
“您进去便知道了。”内侍不敢多话,“这是陛下的意思,您别让陛下等久了。”
太子这一进去,敬王再次嘀咕起来,“五哥,你说父皇喊太子做什么?”
贤王说不知道,“六弟别着急,安静等着就是。”
惠王却在这时候开口,“难不成这次的事是太子安排的?”他对东宫垂涎已久,早就和太子明里暗里争斗,现在真是太子的话,那他真要给谢泊淮鼓掌。
他刚说完,就见所有人都看了过来,赶忙道,“我不过是这么一猜,你们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四弟,不可乱说话。”一直沉默的端王突然开口,看向营帐时,悄悄地叹了口气。
京城的天啊,这算是要变了。
往后多年,世人说起这一年,那叫一个唏嘘,谁也想不到,不过短短几天,竟然发生那么多重大事件。
随着太子进去的时辰越久,外边的人就越紧张,谁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的情况,更不清楚什么时候会喊到自己。
而里边的太子,已经满头是汗,他跪在地上,皇上看着太子,久久说不出话来。
先太子薨了时,皇上备受打击,他苦心培养的儿子就这么没了。那可是人人称赞的好太子,从学问到仁德,朝中没有人不服。
后来再立太子,皇上苦思几个晚上,就怕起争斗,所以选择了立继后所出的三儿子。
这些年,皇上对太子也是费心教养,可每每都忍不住比较,感叹不如前人。
现在看着太子跪在地上颤颤发抖,过了许久,皇上才咬牙问出,“你怎么就那么心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