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一个激灵，“然姐，我可以和你睡吗？”

江然也想啊，这么可爱又懂事的小孩，但，“蔺总？”

蔺云骁：“······我们之前都是一起睡侧卧的。”

江然便低头去看鱼鱼，鱼鱼瞥到自己粑粑，“唔，粑粑，然姐，我们一起睡吧。”

江然犹豫了一瞬，“抱歉，我不太习惯。”

蔺云骁却不想让步，“江然，你看回忆录了吗？”

江然拿着吹风机的手微紧，声音不变，“嗯。”他知道回忆录？

蔺云骁脸色微黑，瞥了一眼鱼鱼，他运了运气，“你先吹头发，我带鱼鱼去睡觉。”

夜晚，华市迎来了第一场雪。

咚咚咚——

“进。”江然高声道。

门打开，蔺云骁走了进来，江然笑容恰到好处，“这么晚了，蔺总有什么事吗？”

蔺云骁深深看着她，“我们聊聊。”

江然点头，“蔺总请坐。”

蔺云骁却没有如她所愿坐在沙发上，而是一步一步朝她靠近。

江然没动，“蔺总。”

蔺云骁周身的气势一泄，“江然，我就不应该相信你。”

江然顿了顿，“蔺总什么意思？”

“你说你不会忘记我的，你说你回忆录里写了我的。”他语气有些委屈。

江然暗暗怀疑，她应该不会是个渣女······

“抱歉，很多事情我不记得了，请给我些时间。”江然道。

蔺云骁想着这两天江然的状态，他要是再给她时间，可能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她那脑袋里不知道都在琢磨什么事。

江然看着他，半晌，蔺云骁叹了口气，“江然，我们都是你在意的人。”

······

“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