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学习,放周末顺便来挣点钱。”
对方点点头,“行,你的力气我有目共睹,上车吧。”
她也不推辞,带着巫俊生就上了拖拉机的车斗子。除了他俩,还有三位大叔。
路上何麦穗问道:“同志,这次搬运货物是按什么算钱的?”
同志语气娴熟地回答道:“我们要先到矿场装车,所以按件来算钱了,按趟怕有些人想尽办法偷奸耍滑。”
她了然地点点头,然后裹紧衣服不让寒风从衣领吹进去。
拖拉机载着他们越走越偏,显然来到了郊外,倒是可以理解,矿场肯定是建在郊外山区。
手腕上没有手表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看到了成排的房屋,以及在“日常生活”矿工家属。
这时有位叔好奇地问道:“矿场里有工人,为何还要去外面找人装车啥的?”
不止叔疑惑,何麦穗也挺疑惑的。
“我们是拉车煤,自然是需要自己装车,自己负责运输啥的。”
闻言,何麦穗不明白啥叫拉车煤,但也没多问。
相熟的年轻同志带着他们往里面走去,“矿井工人挖出来的煤矿都会堆积在那里,需要你们装进那几辆东风卡车车斗里。你们五人刚好一人负责一辆车。”
没人有多话,大家去旁边拿提前准备扁担或者竹筐以及铁铲,何麦穗看到旁边还有尼龙袋,她想了想,可以将空的尼龙袋披在身上,尽可能避免弄脏衣服。巫俊生见此,有样学样,而她发现那几位叔是披了脏衣服,并且还用一只袖子遮住了鼻嘴,看来是提前有准备。
她与巫俊生互看一眼,没有提前准备衣服,只能作罢。
开始干活,何麦穗熟练得很,先装满再轻松背起,经过搭在车斗子上的木桥将一筐煤矿倒在车斗子里。
运完两趟,何麦穗又看到了扁担,接着就是又背又挑,就跟秋收运粮一样。
一趟又一趟,她小憩的时候看向一旁的巫俊生,只见他背着一筐煤矿走在木桥上摇摇晃晃的。
尽管是这样,他还是咬牙在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