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这些。”
这不净说些废话吗?
“就更特别一点的特征说一下呢?”
那人以扇抵着下巴,“更特别的啊……她后腰有一块心形胎记,每次我跟她共赴云雨时,都会亲吻那块胎记。”
宁烟无语听他造谣,骂道:“齐灿!你又不正经!”
早在听他声音时她心里就有了几分猜测,结合他不着调的说话方式,基本上没第二个人了。
上一次因为意外没能赴约,没成想在绑人钓鱼的客栈碰头。
是缘分……还是故意?
“谁不正经了?我找的是我的宁烟小娘子,掌柜又不是她,缘何骂我?好生冤枉!”齐灿无辜的眨眨眼,捂着心口伤心道。
“那日也不知是谁约我,我在城北的林子里等了又等,足足半月过去也不见人赴约,若非今日碰巧见元卿来此,还不曾知晓你在这里,眼睛都盲了。”
齐灿小声控诉埋怨着,像是被抛弃的怨夫,话里却有着不加掩饰的心疼。
“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的眼睛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跟他在一起?”
他所说的“他”就是元卿了。
宁烟其实在很早之前就不打算把他当鱼了,主要是有别的对象,收获的渣意值也更多,她任务在身分身乏术,自然选精简的那条路,干脆对他如实道:
“此事说来话长,眼盲是意外,我跟他……在一起了。”
齐灿愣了一瞬,接着问:“跟他在一起?是否因眼疾如此?”
这点小事,宁烟不打算瞒他,关上册子丢到一边,“是。他可以帮我。”
“我也可以帮你。”齐灿脱口而出道。
谁都没有再接话,气氛陡然沉默下去。
“仙君还在上面吗?”宁烟打破沉默道。
齐灿道:“他已不在此处,我来时他便走了,只留你一人在这里。”
宁烟困惑,齐灿在骗她吗?元卿向来是对她寸步不离的那种小媳妇儿,怎会一声不吭的不道而别?
可他要真在客栈,齐灿在这也不见他人影,上次那个廿回因为多跟她说了几句话,他就摆正宫派头给人安排在外面了,齐灿到这,他却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