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手,也罢,一个香囊而已。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正事要紧,没了就没了,等会返回去再买一个黑色的就行。
她不甚在乎的想着。
再往前走几步,几个说说笑笑的女子挥着香帕,三三两两从她身边簇拥过去,这一次,宁烟再次察觉不对,摸索向腰间另一边,严昼前几天给她的一枚护身玉佩,也跟着不见了。
这是小男友的东西,搞丢了回家少不了闹小脾气,宁烟正想跟着她们的身影追去,又止住了脚步。
不对,皇城偷盗率这么高吗?一般人会在一刻钟内被人连偷两回吗?旁的路人都好好的。
……是她单纯倒霉,还是有人刻意为之引走她?
莫非是那个来历不明的灰袍人故意做局?
追?还是不追?
谨慎起见,宁烟这次闪身进另一个路口的小巷子里,抬手想拿出储物戒里严昼的传音石,跟他说明她被连偷两次的遭遇。
传音石在人界并不常见,未免引人注意怀疑,她特地走到一个相对偏僻的地方。
意念微动,准备拿东西。
再看手指,储物戒,不见了。
储物戒这种东西,只有现任主人,或第一任以血契约的主人,才能从他人手里取下 ,因权限不同,只能取下,却不能动她里面的物品。
宁烟伸着两只空荡荡的手,一时觉得有些好笑。
这样调皮,无形中放下一个又一个钩子引人注意的方式……除了那位,她想不出第二个熟人了。
“齐公子,我一介孤民,家底微薄。才这些日子不见,总不能借此生恨让我喝西北风吧?”
上首屋顶处,一道清朗如风的声音传来,“小娘子这还叫家底微薄?我唤人偷了两遍,在你身后半天也不见你回头,可见还是有些富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