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秀秀点头,“嗯。”
宁烟听到这个消息,立马就掀开被子起床,接住掉下来的巾子放回盆里,胡乱披上外袍,“我跟仙长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把她也接来。”
徐秀秀上前要拉住她,“你还病着,先休息,有什么事病好了再说。”
“不行,时间不等人,我一个人过逍遥日子,留姐妹受苦,太不仗义了!”
宁烟不顾徐秀秀阻拦,冲上前开了门,寒风唰地灌进来,门外站着一个人影,还没看清,自己就被打横抱起。
严昼斥责她道:“生病了乱跑什么?嫌我给你身上砸的药不够多?”
说着,她整个人被他抱回至床榻,塞进被子里滚了一圈,露出一个脑袋,变成了蚕蛹。
徐秀秀看他们二人举止亲昵,很识相的告退,把空间留给二人独处。
宁烟挪出一只手,抓住他带着凉意的衣角,“仙长,你来的正好,我有事找你。”
严昼没有走开,用手背贴着她的头试温,很烫。手伸进木桶,替她拧干巾子,叠好放在她脑袋上。
他语意简短,等她下文,“说。”
“仙长,你还记得我之前拜托你打听良安长老房内炉鼎的事吗?”
“记得。”
“良安长老房内确实是有我那个朋友,我此前以为死去的那个人是她,今日问过我那个朋友才知道她还活着,你……能帮我把她带来吗?”
严昼笑了,“你以为向衍山门要人是要几筐子萝卜吗?我带你这位朋友过来都麻烦得紧,更何况如今我已不在衍山门任职,怎能随随便便要人?”
宁烟眼神期盼的看他。
“仙长,你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