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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看了下最右边那个女生的面相……”
长乘抬头望过去,台上的人已经开始走位了:“哪个?”
“就穿黑色亮片短裙,长筒靴,齐刘海,左边眼尾贴着一串水钻那个!”元酒指着那姑娘兴奋地说道,“看到没?”
长乘点点头:“看到了,她有什么八卦?”
“这姑娘长得很俊,且少见的天然脸,一点都没有do过,所以从面相能看出不少东西。这辈子感情都挺坎坷,遇到的男人多是人渣,目前正处于第二段恋爱中,我看她奸门有瑕,男朋友大概率是劈腿了,她应该还不知道。”元酒像个瓜田里的猹,小嘴叭叭地推算道,“我估摸着今晚演唱会结束,她应该就会发现自己被绿了。”
“嗯,绿了她的人,就是她左边那姑娘。”
元酒搓了搓手,摸出自己的乌龟壳,把古币丢在里面摇得哗啦啦响:“要不要跟我打赌,他们今晚会不会撕起来?”
长乘定睛看着那倒霉姑娘左边的人,妆容太浓了,五官比例看起来不太协调:“那女孩儿的脸应该调整过,看着不太和谐。”
“嗯,应该是动过山根的位置,还有眼角和嘴巴,不过这几处都是微调。从我们的角度看,这张脸肯定是不协调的,但一般人其实不太看得出来,顶多就是稍微有点别扭。”
“她确实和刚刚那个没整过容的女孩儿有些感情牵扯。”长乘能看出来的东西不多,他不像元酒,能准确推算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只能看个大概。
说完,他抬手在元酒头上敲了一下:“赌什么赌!八卦就八卦,别又弄出篓子!”
这人是一天都安分不了!
稍微漏一眼,天都能捅个窟窿出来。
坐在长乘后面的纪京白,此刻趴在长乘的椅子上,一脸好奇道:“那其他三个人呢?有没有什么料?”
元酒问:“你想先听哪个?”
“银色短发那个。”纪京白握着手机,将屏幕对准元酒,“我刚刚查了,这个女孩儿是H国人,以前在一个小糊团里,后来解散了。其他的信息就查不到了。”
“她看不太出来,脸动的比较多。”元酒捧着龟壳,一脸遗憾地说道,“这五个人中间,就她应该可以被称之为换了颗头。”
元酒指着自己两腮的位置,一边解释,一边比划:“她下颌两侧的骨头都削过,太阳穴和山根都填充过,嘴巴做成了很流水线的微笑唇,开了眼角还割了双眼皮,鼻翼缩了一点,她的眼瞳部分我不是很确定,可能是戴了美瞳,也可能是动过……”
“其他地方也微调过,只能说现在这张脸是调整过后的和谐,就是放在整容比较发达的国家,这张脸的辨识度会降低很多。”
“这是一张假面,所以就算能看出面相,那也是假的。”
纪京白有点遗憾:“我刚刚还在网上看到小道消息,有网友说这个短发的爱豆好像在和一个国内男顶流恋爱,我还想从你这儿知道是不是真瓜呢。”
元酒无奈的摊手,耸了耸肩道:“没办法,换一个吧。”
“另外两个,我肯定能说出了一二三。”
因为那两个她看过了,就算调整了面部,但也只是微微do,对面相的影响不太大。
“右一,粉色长卷发那个女生。”纪京白再次挑选出下一位八卦对象。
元酒拿起望远镜看了看,很快就回过头来:“未婚,刚分手不到一个月吧,小产应该不超过两个月。而且……她不是长寿之相,就算没有天灾人祸,寿不过五十。”
说完,元酒眉头微微拧起:“她状态很差,就算不看面相,我觉得其他人也能感觉得出来。”
“她的身体需要好好调理休养,不然以后肯定要出问题的。”
五十岁还是她往多了说的,中间稍有变数,这寿数可能都要打骨折。
“怪不得。”城上月从另一边偏过头来,拧眉道,“她已经连续跳错好几个动作了,呼吸频率也比其他人更急促,如果不是脸上浓妆遮掩,她脸色估计很难看。”
“演唱会才开始半小时不到吧,她身体就已经有些受不了了,这后面还有两个多小时呢……”长乘浅浅叹息道。
“没办法的吧,总不能不让她上台,粉丝肯定会闹的,毕竟这可是她们的巡演现场……”南巢也偷偷听到了不少八卦,看向舞台已经满脸同情。
雍长殊提醒道:“不会一直这么跳下去的,中途会有嘉宾出场,给他们休息的时间。”
原本瞎聊的几人纷纷坐回原位,只有元酒收起龟壳:“还剩最后一个,有谁想听八卦吗?”
南巢举手:“我我我,师父你就直说吧。”
元酒嘿嘿一笑,双手插兜道:“最后一个就是个普通姑娘,应该还没毕业,她是个天选打工人,不过这个团里就她未来最光明。”
“她的前途不在女团,主要是影视方向。”
弘总听到后突然跑过来,捧住元酒的爪子热泪盈眶:”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女鹅是最棒的!呜呜呜……那会儿听前面那几个,我心都哇凉哇凉的,差点儿停跳了。“
元酒用力的抽回手,将纸巾丢到他脸上,万分嫌弃道:“你一个早就凉透的僵,哪来的心跳?我警告你,不准把眼泪和鼻涕蹭我衣服上,我会把你脑壳儿打歪的。”